結婚三年的張婷始終沒有孩子,大家私下里都在議論是不是兩人身體出了什么問題,但也有人給張婷貼上了事業(yè)型女強人的標簽。然而事實并不是大家表面上看的那么簡單,這是墮胎嬰靈附體留下的后遺癥。
我認識張婷的時候,她還是個剛進公司的菜鳥,那時候的她單純、率真、耿直,做事莽莽撞撞,那時候還不似如今這般,每天除了工作,極少與人交流,拼命的工作,十句話都說不上。最起碼,接觸久了還是感覺那個時候的張婷更像個年輕有活力,眾人心中的開心果;如今更像是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,冷冰冰的又刻板的很。還是那個時候的張婷給人印象更舒適一些,但是我了解,她也是在經(jīng)歷了墮胎之后,不僅在身體上,在心靈上也留下了難以愈合的傷痕,因此才會這樣麻痹自己吧。
那天上午,眾人眼中的工作狂,女強人竟然沒來?是遲到啦嗎?這不可能,她每天都是第一個到公司的?大家閑著的時候就會議論開來,是不是累倒了或者是出了什么事?畢竟,作為每天早到晚走的工作狂,遲到早退可不是她的做事風格呢。
終于,將近中午休息的時候她來了,只不過看面相,狀態(tài)似乎并不怎么好,面黃肌瘦,雙眼無神,整個人就像丟了魂似的走進了領導辦公室。在領導辦公室待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出來了,然后徑直離開了公司,沒人知道她和老板說了什么。
第二天,張婷中午都沒有到,將近下班的時候才緩緩地進了公司,然后如同行尸走肉般走進了領導的辦公室,然后又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卡位,僵硬地坐了下來。這天的她,看起來比昨天還要憔悴,面頰兩側明顯的塌了下去,似乎看起來更瘦了,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?
光陰流轉之間下班了,大家排著隊打了卡,陸陸續(xù)續(xù)離開了辦公樓,唯有張婷仍舊呆愣地坐在辦公桌前面,看著電腦屏幕發(fā)著呆,作為朋友的我有些關心她的狀態(tài),本來要走的我停下腳步轉身走向了她。可是,她竟然對已經(jīng)停在她身邊的我視若無睹?還是絲毫沒有察覺?我輕拍了下她的肩膀
“啊!”驚叫聲響徹整座辦公大樓,然后只見她驚恐地轉過頭來,而我也嚇了一跳。
“你,你怎么啦?還好吧?”我試探著問道
看到來人是我,驚魂未定的她總算是漸漸地放下了心,深呼吸了幾口氣,感覺像是被狗追了幾條街之后一樣。
張婷每晚都在做同一個夢,夢到同一個小女孩,血糊糊的模樣根本看不清臉,但是每次都會找她玩捉迷藏的游戲,剛開始她不同意,但是聽到小孩叫她媽媽之后頓時心軟了,便陪她玩捉迷藏,每次都是張婷藏,每次小女孩都能找到她,找到了就要接受懲罰,小女孩還不說是什么懲罰,結果每次早上醒來,張婷都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,感覺整個人好像被抽空了一般。
后來張婷想起來自己曾經(jīng)墮胎的孩子,心里更加愧疚了,此后頻頻夢見小女孩,哪怕是白天,只要稍微打個盹便能入夢。但是,懲罰似乎越來越重了,有時候張婷會夢游,差點被車撞到,幸好被路人及時救了下來。有時候會生病,還不知道是什么病,根本起不來床。
張婷還記得那小女孩有一次在夢里對她說“媽媽不愛我,不要我了,我恨媽媽!我想要媽媽的命!”

如此這般聽過張婷的經(jīng)歷之后,我聽得嚇出了一身冷汗,渾身汗毛倒數(shù),平定了下情緒之后,我拍了拍張婷的肩膀安慰著她。
我思忖著,記得曾經(jīng)在哪里看到過和張婷相似的經(jīng)歷的人發(fā)的文章來著,于是趕忙打開張婷的電腦搜索了起來,看過那個人分享自己經(jīng)歷的文章之后,我更加確認了自己的想法,果然是墮胎嬰靈附體的情況,這是被墮胎的嬰靈回來找父母報怨來的,如果不及早超度,極有可能會危及父母的性命。
在文章中找到了道長的,聯(lián)系到了道長做了超度法事,總算是化解了冤親債主的怨念,還了陰債,超度嬰靈重入了輪回。第二天,張婷說自己睡得很踏實,雖然此后再也沒有夢到那個血肉模糊的小女孩,但是她的心里似乎還有些空落落的難過。

